金英望了望爹爹。
上官昀则满腹狐疑的望着店主,轻轻一捻银杯说:“员外盛情,实在令在下感动。但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赫连一怔,只好又将酒杯放下:“大官人有话请讲!”
云鹤轻轻一笑:“第一,在下并非什么‘大官人’,而同样是一行商做买卖之人,阁下实在抬举了!”
赫连一笑:“那小人就冒昧的称您一声‘尊兄’,未知可否?”
上官一笑:“悉听尊便。”
“那么其二呢?”
“其二:大家既以兄弟相称,说话便可无拘无束了,赫连兄大可不必如此斯文,更无须这般客气!”
“好,好好!”
赫连笑着猛一拍大腿:“不是老兄这话,小弟真就要被这个‘斯文’给累死了!——那么来吧,大家就为这心照不宣、同干一杯,可说得通么?”
说完一仰头、当先喝下。
“这才痛快!”
上官昀轻笑。
随即也一饮而尽。
金英则是一动不动。只轻轻打开扇子,吩咐车后的清风明月:“你们都出去吧。”
“是,少爷。”
两人急忙秉手而退。
这时堂上的仆人过来斟酒,赫连也一挥手说:“这里不用你们了,也都退下。”
“是!”
仆人丫鬟们急忙闪避。
赫连借机打量了下,面前这个比漂亮女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俊美小伙,扭头对上官昀说:“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就令郎这英俊儒雅的样儿,不知谁家有福气的女儿、修炼上十世才能嫁得这样一个金龟婿呢!”
上官昀的女人眉轻轻一皱,强颜说道:“赫连兄取笑了。犬子生性木讷,而且脚上刚刚受伤,我正愁没个好人家姑娘看上他呢!”
上官金英清眸一闪,同时也在心底暗暗一叹:一直都瞧不上自己的这位“爹爹”,现在却开始“护短”了哦——
明明自己下身的这些暗疾,都是胎里带来的,所以才从小就送到了道士舅舅那里,“眼不见为净”的啊!
可是此刻,却被他的一句“脚上受伤”、给轻轻带过,明显就是在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