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薇道,“而那处便宜的铺子,从面上瞧着客流也勉强算可以,但左边是酒肆,右边是小饭铺,方才我还刻意看了一眼,多是喝酒吃饭的男子,咱们这铺子开在那里,突兀不说,客流人数对铺子并无多少益处。”
“这铺子价格虽说看着只有一倍之差,但实际客流却是几近十倍的区别,所以我觉得贵价铺子更合适一些。”
“自然了,贵价的铺子,刘庄头这里要出上更多的钱,但我有信心下了定论,买下这处的铺子来做生意,保准刘庄头回报也更多。”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咱们这生意做得不大理想,刘庄头手中握着贵价的铺子,或租或卖,都不会亏了去,也算是保本的买卖。”
刘四成细细思索宋晴薇所说的话,再回想方才看铺子时的情景,的确是如同宋晴薇所说,忍不住点了点头,“大姑娘说得不错,那就按大姑娘所说,买这处的铺子吧!”
“刘庄头睿智。”宋晴薇见刘四成愿意听她的建议,当下也是松了口气。
“哪里是我睿智,也是大姑娘聪慧又观察仔细,考虑周全,我不过是胜在人不迂腐,愿意多听聪慧的言语罢了。”
刘四成这话说得颇有深意,宋晴薇听得清楚明白,脸上笑意更浓,“这便是刘庄头的好处了,往后必定会因此多多受益的。”
“借大姑娘吉言。”
刘四成笑了笑,与牙行的伙计说明要定此处的铺子。
贵价的铺子不愁卖,因而即便是铺子价格高昂,给伙计的分红却是不多,伙计心中有些遗憾,但想到好歹也算从自己手中卖出去了一个铺面,心中也算欢喜,只领着刘四成和宋晴薇等人回了牙行,办理后面的文书等手续。
刘四成不愿出面,只让宋晴薇跟着到衙门处摁手印,做衙门存档等事。
牙行久做这些生意,只要银钱到位,后面的事情办理得颇快,跑上一趟,只用了一顿饭的功夫,便将契书、铺面钥匙一并交到了刘四成的手中。
“有劳大姑娘了。”刘四成端详一番之后,将契书仔细叠好放入怀中。
“刘庄头客气。”宋晴薇道,“这铺面收拾修整之事,还得劳烦刘庄头上心。”
“放心,此事交给我便是。”刘四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