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让这张记把这不曾缴纳的税银限期两日补上不说,更是额外罚了三十两的银子,让这张记铺子一并交上。”
“我听说这张记铺子这些年隐瞒不曾缴纳的税银便是三四十两,再加上罚得这三十两银子,一下子便要往外出足足六七十两的银子,简直是要了那张记铺子的半条命去。”
“最关键的是,府衙还在张记铺子门口贴上了告示,这人来人往的,皆是要去看上一眼,简直是丢人丢死了。”
竟是有这样的好消息?
宋晴薇眼前一亮,笑得眉眼弯弯,“这张记生意做得不清正,为人也大有问题,竟是做出这隐瞒账簿,少缴税银之事,当真是自作孽了。”
“谁说不是呢。”郭氏等人看不上张记铺子的做派,这会儿见其吃了这样的瘪,心中也是畅快的很,笑声都是咯咯响亮。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宋晴薇摊位这里来了客人,郭记脂粉铺子也有人上门,两个人便暂且分开,各自忙碌。
送走前来购买帽子的客人,白芷乐的一张脸笑成了花,“那冯氏和张氏,这会儿估摸着正在家抱头痛哭呢,当真是老天开眼,让这两个人遭了这般大的报应!”
“倒是可惜了那张记铺子的掌柜,看着憨厚老实,竟是摊上这么一对不省心的妻女,平白耽误了自家生意。”
张成福生的憨厚,且每次那冯氏和张雪兰刻薄之时,也会帮着辩驳两句,说上一些好话,白芷对张成福的印象还比较好。
这样一个老实人,当真是可惜了。
“若是那张掌柜真是个憨厚老实的,也不会纵得妻女如此了。”
宋晴薇道,“不过就是任由妻女上前撕咬,他在后面装装样子,给全家留的一条后路罢了。”
一家子里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可谓是最常规不过的操作。
白芷听宋晴薇如此说,顿时一怔,片刻后,伸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姑娘这般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了,先前那张掌柜是会辩驳,但每次也就是说上一句,根本什么用都不管,那冯氏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