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红肿的唇,说服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是被“咬”了一口罢了。
“夫人,您嘴怎么了?要不要一会大夫出来瞧瞧?”大力一直站在屋檐下,盯着崔小七的唇问道。
“不要!”崔小七直接拒绝。
大力的话像是抽了她一耳巴子,揭开了她方才的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房门被打开,刚进去的三人全部退了出来。
冬伯跟着大夫准备去抓药,却被双喜的话喊停。
“大夫!等等、您看看我家夫人的嘴——”
双喜的话,像一记闷棍打在崔小七的身上。
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没完没了了!
冬伯和大夫只是匆匆瞥了崔小七一眼,便慌忙移开目光。
心知肚明。
“混崽子,滚去给大人烧热水沐浴!”冬伯忍不住踢了双喜一脚。
双喜捂着被踢的腿,在原地直蹦跶,满脸委屈。
好心怎么就……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崔小七抿住红肿的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双喜一边跳脚,一边将大夫看诊的情况,竹筒倒豆子全部倒了出来。
崔小七背靠柱子,得知没什么大碍,稍稍松了口气。
蛊虫的事儿,寻常大夫是看不出的。
“力姐,这里你盯着点,我去烧热水。”
那可是需要整整一池子的热水,得烧老半天。
“大力,你也跟着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夫人都发了话,大力便跟着双喜一起离开。
雪花纷纷,被风斜吹着落在脚下。
崔小七脑子异常清醒,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在心里理了理。
又盘算着日后要怎么做。
夜幕低垂时,崔小七搓了搓冻僵的脸,准备回屋时,瞧见冬伯端着托盘前来。
看见她时,笑得一脸褶子。
崔小七只觉得没好事儿。
果然,冬伯将手中的托盘递给她,满脸堆笑:“夫人,大人的药熬好了……”
那动作摆明了是让她去喂药。
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