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的屠夫,目睹了马是怎么倒下的。
他不知为何那男子毫无征兆地杀了它。
眼里迸发出精光——趁热宰了,还能大赚一笔。
油腻腻的双手在血污的围裙上蹭了两下,拽起马的一条后腿,使出蛮力往自家肉铺拖去。
今日的运气贼他娘的好。
屠夫咧开嘴笑了,可在行人看来那笑配合着他拽着血马的动作,那叫一个瘆人。
人群有人想占便宜分一杯羹,可看到屠夫一身的腱子肉,摇头放弃,快步离开。
马车内,青禾迷糊睁眼,瞧见是冷冰冰的主子,吓得她一个激灵。
手脚并用,连忙爬出马车,挤在大力的双喜的中间。
好在马车大,三个人还是能坐下的。
青禾的酒劲儿又开始翻涌,手无意识地解开两颗扣子。
“青禾你干嘛呢!”双喜瞥见,臊得脸一红,慌忙别过头去,声音都哆嗦了。
驾马车的大力将缰绳递给双喜,“你来驾车,她喝醉了,我看着她。”
马车内。
崔小七只觉得浑身像被架在火上炙烤,小手急躁地扒拉着领口的盘扣,却怎么也解不开那恼人的结。
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她暴躁地用力一扯——“刺啦”几声,盘扣应声崩飞!
领口豁然敞开,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但这远远不够!
小手竟又去撕扯胸口处的衣料,眼看就要春光尽泄,大片雪腻肌肤若隐若现……
裴寂的目光骤然一凝,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他猛地一把攥住了那双不安分、正在制造更大“灾难”的小手。
冰凉触感,于此刻的崔小七而言,相当于于行走在沙漠中撞见了甘泉!
那凉意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她本能地顺着他的手臂攀援而上。
像一株藤蔓,缠绕住裴寂这棵“大树”。
哪里冰凉,她就往哪里贴蹭。
肌肤相贴带来的瞬间舒爽,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唔……”
她渴求更多……
一双眸子缓缓睁开,眸中水光潋滟,媚态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