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哪都小!”崔小七梗着脖子强调。
裴寂无奈低笑,视线掠过她起伏的曲线——分明是恰到好处,哪里小了?
这丫头分明是逮着机会就想逃!
以崔小七的现代观念,她才十六,还未成年呢。
对“同房”这件事带着抗拒。
同房早就意味着生孩子早。
她自己都还是个半大孩子呢,哪肯干这“早生贵子”的活儿!
不干!不干!干不了一点!
“那……何时可以”裴寂追问,期待她的回答,握着她的手放在唇前落下一吻。
崔小七像是被火星烫到,眼神躲闪,脸颊绯红,结结巴巴道:“十、十八岁!”
嗯!成年是底线!
裴寂眉头蹙紧:“太久了。”
“眨眼就过了!再说了,好饭不怕晚嘛!”崔小七笑得一脸心虚。
裴寂:“……”这般形容?倒也有趣。
罢了!体内那该死的蛊虫一日不除,他确实也无法真正与她圆房。
夜夜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碰……
对他而言,是比凌迟更甚的酷刑,足以将他灼烧煎熬,夜不成寐。
“好,依夫人所言。”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含着一丝喑哑,“只望到那时……夫人莫要再推拒……”
崔小七立刻比了个“ok”的手势晃了晃,信誓旦旦:“我崔小七言出必行!”
裴寂点头,分房……也好。
这个“也好”,包含了多少无奈和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
也算是变相的为他争取找到解蛊的时间。
一过几日,到了小年。
醉仙楼内张灯结彩,处处可见窗花,年味十足,比往日更加热闹喧嚣。
“火锅”的名头彻底打响!
那麻辣鲜香、蔬菜肉类皆可汤锅里滚一滚,味蕾像是开了花,吸引了比之前吃鱼时更多的客人。
大堂内座无虚席,雅间更是早早订满,伙计们端着滚烫的铜锅穿梭其中。
吆喝声、碰杯声、食客满足的喟叹声交织成一片,生意红火得让铜叔笑得合不拢嘴。
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