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过是猜测,如何敢和自己叫板?
就不怕,这婚事不成,连累了喻鸣谦被浸猪笼吗?
可事关重大,他自然也不敢承认。
还是咬死了道:“喻大人莫要胡言乱语,此事本就是个意外……”
“意外?”
喻鸿业懒得与他虚与委蛇。
他也看出来,李年今日来,根本就不是有什么正经事。
索性便也懒得维持表面的和睦,冷声道:“你家女儿对我女儿亲口承认了,就是不愿意给那些达官贵人做妾!知道自己最终的结局就是李大人你拿去交换利益,索性干脆就设个局,进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国公府做个正妻!”
“李大人,此事事关贵府颜面,本官不欲多说,日后还请莫要再提起,更莫要在本官及本官的家人面前,摆出那副岳丈的姿态!”
“你,你……”
李年被喻鸿业一番话气得不轻。
可是,他心里也知道,喻鸿业说的,应当大部分都是事实。
没想到自己只是过来刺探一下李凤佳的去处,但见喻鸿业这个样子,佳儿应当是没来的。
更何况,他也不敢让喻鸿业知道,李凤佳在侍郎府里不见了的事情。
李凤佳失踪,对国公府来说,可以说是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没了李凤佳,喻鸣谦便不用娶她,更不用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甚至,还可以反过来问他们要人!
如今李凤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上哪儿找人去?
李年灰溜溜地离开了国公府。
回到侍郎府后更是不住地叹气。
眼看着就要搭上国公府的风,在官途上更上一层楼。
却不成想,中途竟然又出了这样的岔子!
回到府上之后,李年忍不住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着。
这时候,李夫人带着嫡女李代荷走过来。
得知父亲是因为李凤佳失踪一事纠结时,李代荷掩唇一笑。
“此等小事,爹爹何须费心?”
“本就是那国公府的错,咱们反而还要问他们要人呢!”
李年闻言,连忙追问:“荷儿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