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番话直接噎住了沈怀川这才又问,“那你且说说你去德平长公主府做甚?”
温音荣挑眉,直直地盯着他,眼中带着冷意,“不过是前两日在街上遇到长公主府的嬷嬷,想着今日备上厚礼去请罪,彻底了结此事罢了。”
“好在长公主宽宏大量,答应不再怪罪,但也不会再与侯府来往了。”
沈怀川见她面容坦荡,毫无破绽,这才松了口气,暗想恐怕是自己想错了,只能任由她离开。
若是这个贱人,再敢对绵绵心存恶意,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转眼之间,看似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日。慧明整日在府中诵经,虽说二人是有意避嫌,到底侯府不过只有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能见着柳绵绵几面。
许是怀孕的缘故,她身着轻纱,面容愈发红润,整个人光彩照人。尤其是白纱衣下面微微隆起的小腹,像是一团朦朦胧胧的云。
叫他喉结,忍不住一动,就连是念着佛经,也驱散不了脑中的邪念。记忆里她软玉温香的触感突然翻涌上来,小腹腾起一簇火,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夜色深沉,柳绵绵刚睡下,一道冰凉落在脸上。她猛然惊醒,发现面前放着一封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明日辰时,茶楼相见,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柳绵绵暗骂一声“冤家”,虽觉得在侯府这般行事太胆大,可到底心痒难耐。
她咬咬牙,点燃烛火将信烧得粉碎。
第二日清晨,柳绵绵借口散心,来到城西茶楼。刚到二楼,男人的大手便环住她的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慧明贴着她耳畔低语:“可想死我了,你知道每天看得到吃不到是什么感觉吗?”
“冤家。”柳绵绵回头,含羞带怯地看他一眼,指尖轻戳他胸膛,“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今日侯爷上朝,白日不在府中,没人管得了我。我们时间不多了。”
慧明说着,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软塌走去。
柳绵绵却突然想起大夫的叮嘱,一把抓住他的手,摇头道:“不行!大夫说房事要节制,否则会影响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