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川看到这一幕,眼前骤然一黑,额头青筋暴起。
他怒极反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贱人!”
想起方才还在质问温音荣,转眼自己竟成了笑话。他猛地抽出护卫腰间佩剑,寒光一闪。
“噗嗤!”
利刃直直刺入小厮胸口,鲜血喷涌而出。
那小厮瞪大双眼,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砰地倒地气绝。
而柳绵绵仍神志不清,踉踉跄跄地站在原地。她红唇微启,媚眼如丝地娇嗔:“夫君,妾身身上好热,夫君……”
沈怀川怒不可遏,大步上前,高高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柳绵绵脸上,她半边脸颊瞬间红肿,发髻都散落下来。可她仍未清醒,只是茫然地眨眨眼,委屈道:“夫君怎么了?是妾身……伺候得不好吗?”
说着竟又贴上来,纤纤玉指勾住沈怀川的发丝,指甲在他胸膛上暧昧地画着圈。
另一只手更是大胆地摸向他的腰带,吐气如兰:“让妾身……好好伺候您……”
沈怀川盯着眼前这个脸颊红肿却仍不知廉耻的女人,眼中怒火更甚。
她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让他不禁想到她与那野男人厮混时,是不是也这般放/荡?
更可恨的是,她腹中还怀着孩子!
沈怀川额头青筋暴起,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手指关节泛白:“下贱东西!骨子里如此放/荡形骸!”
“夫君。”柳绵绵浑然不觉危险,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妾身……”
话音未落,沈怀川眼神一厉,右手如闪电般劈下。
“砰!”
一记手刀重重砍在她后颈。柳绵绵身子一僵,瞬间,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天大亮。
柳绵绵从昏沉中醒来,只觉得浑身剧痛,后颈更是火辣辣的疼。她艰难地睁开眼,正对上沈怀川阴鸷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
“侯,侯爷……”她睫毛轻颤,声音细若蚊蝇,“您这是怎么了?”
“你还敢问?!”沈怀川猛地拍案而起,“当着全府下人的面,你衣衫不整地往那贱奴身上贴,现在倒装起无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