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朝德的确是几日没来书院了,大家只认为他外出忙碌新书院的事情。
楚澧只用了半刻钟的时间告知了两人前些天发生的事情。
“山河商会?老夫知道这个地方,但我们书院与商会怎么会有联系?”
站着说话不是个事,任万磊示意几人坐下细聊。
“本官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此事。”
“很严重吗?”
“先前有户人家,家破人亡,戈阳县这是第二起这类事件。”
楚澧并未说明此事的当事人是自己夫人,他想诈一诈他们,看看是否能套出别的信息。
“竟如此严重?”
任万磊又看向了张康:“张老弟,你且说实话,曾院长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这可是牵扯了不少人命啊!”
“具体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曾院长只交代我这些银两不计入书院开支,这些钱是哪些人给的我都没见过。”
张康又说着,“这种情况从年初就开始了,一开始只是几十两,百两都不超过,是到了这下半年,金额才增大的。本来曾院长最初是说这些意外得来的银钱用作新书院建设,但后来这些钱他拿了八成走,只告知我如果有人来书院询问,就说他是拿去打理关系了。”
楚澧知道这些钱是如何来的了。
就比如在现代,一个商场建成,开发商肯定是要对外招商的。
这书院也是一样,建成之后,里面的诸多项目都需要与人合作,比如家具,书桌书椅,学子们的衣服,甚至是书院食堂的打理,这可是块香饽饽,有能力的人都想要来分块蛋糕走。
于是,大家便找上了曾朝德,给他送礼送钱,希望他去与刘县令多吹吹耳边风。
人啊,哪怕是再清廉,也逃不掉金钱的诱惑。
楚澧没在书院耽搁太久,巡检司那边还在等着他呢。
不过他临走前再三跟任万磊交代,曾朝德的事情不要透露给学子们,以免乱了心智。
对外就说,他出远门了,暂时回不来,书院的一切事务皆通过任万磊处理。
县衙这边,刘县令一家人这几日憔悴了不少。
“老爷,你说郡守大人,会不会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