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的每张桌子上都放置了诸多还在缠封的画纸,丢丢好奇的每个桌子都摸来摸去。
“丢丢,画可以看,但不可以损坏,知道吗?”
齐薏担心孩子顽皮,特意交代了一番。
“还有,这里是书院,外面有很多哥哥们在上课,不可以乱跑打扰他们。”
丢丢听完后认真的点点头,然后,就拉着秦大泽想要出去逛逛。
“小柒晚辈,你这个长子,胆识过人啊!”
“哦,任院长为何这么说?”
“你看这孩子从头到尾都是大大方方的,看到这么多外人也不胆怯,且聪慧过人啊,这么小一点,就知道桌子上摆放的都是画作。”
听说任院长这样说,齐薏表示,可能是孩子的爹爹或者祖父祖母经常带他出门逛街,所以孩子的胆识看着大一点。
楚澧:他一岁多的时候,都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让两位娘娘伺候他。
大概是知道今日是评选画作的时候,好多还在上课的学子们有些心不在焉。
议事厅里。
齐薏也在任院长的指导下,看到了一些学子的惊人画作。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年代,她不得不佩服大家的智慧。
午时一刻。
任院长和几位夫子停下了批改画作的手,邀请齐薏一起去书院接待贵客的膳厅用饭。
“任院长,我那顽皮的孩子不知道带着我兄长跑到了哪里?还请任院长安排领事的人找到他们给带过来。”
齐薏表示抱歉,丢丢怕是在书院里玩嗨了,这个点了还不回来找她。
另一边。
丢丢在围观秦义和一些学子们下棋,他虽然看不懂,但觉得有趣。
“阿义,你们怎么还在下棋,饭厅里开饭了,再不去,一会吃不到好的了。”
“等会等会,这盘棋马上下完。”
一群人,包括秦大泽在内都忽略了时间。
听到吃午膳了,这才询问起丢丢是否饿了。
片刻后。
秦义与父亲和丢丢告别,与同窗们一起携手往饭厅里跑去了。
看到与来时的风景不同,丢丢朝着秦大泽开口问道:“秦伯伯,我们不去找娘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