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个学委之前对他那么嗤之以鼻?
徐鹤鸣心情大好的回到家,看见那平日里淡漠到没有情绪的养兄,竟跪在地上红了眼眶。
地上是徐鹤鸣早上,为了翻找出门票,弄撒的那堆便利贴。
他走过去,以高位者的胜利姿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徐一野。
漫不经心地宣讲着胜利者的发言。
着重强调了,徐一野不能拿他怎样。
谁让他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呢。
可那次,出乎意料的,徐鹤鸣的脖子被徐一野掐住。
强烈的濒死感让徐鹤鸣浑身发凉。
好在那时,那个可怜虫顾及到他的身份,最终还是松了手。
不过那天,徐鹤鸣有种错觉——
徐一野真的敢把他杀死。
……
意识回笼。
徐鹤鸣拼命的睁大眼睛,瞪着徐一野。
满眼的恨意毫不掩饰。
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在一个不如自己的人面前。
可是,后视镜里看到的那辆连号四个九的红旗国礼,还刻在他的脑中无法抹去。
一定是徐一野借的车。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开得起那样的车?
还敢开着八百万的车专门来撞他。
自己向家里卖惨求了好久,也只求来一辆八十万的车。
“你……”
他绷紧牙关,目眦欲裂,也只艰难吐出一个字。
徐一野扼着他的力度非但没减,反倒加重。
就在这时,几辆车驶过,整整齐齐地停在路边,开着双闪。
徐鹤鸣像看到救星般,暂时放弃和徐一野的抵抗,腾出双手拼命朝那些车挥动着。
过了片刻,走来七八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统一戴着黑色墨镜和耳麦。
即使看见徐一野在对徐鹤鸣做什么,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这七八个男人恭恭敬敬地站在徐一野身旁,微微弓着身子,像是在等待他发号施令。
这一刻,徐鹤鸣的血液逐渐冰凉。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片寂静。
响了三声,徐一野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