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和欧阳雪站在堂下，看着青叶真人那张写满了凝重的脸，心里都清楚接下来的话，恐怕比天塌下来还要震撼。
“坐吧。”
青叶真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没有看他们，而是盯着面前虚空，仿佛那里正上演着一场无声的灾厄。
“你们可知，这深渊究竟是何物？”
他终于开口一字一句，都带着千钧之力。
莫云心里吐槽：“老头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又来考我们，我会告诉你我都是深渊黑名单了么。”
但他嘴上却道：“晚辈愚钝，只知其邪恶无比，似乎并非此界之物。”
“并非此界？”青叶真人发出一声似叹息似冷哼的声音，“何止并非此界，它们是来自界外混沌的毒瘤，是万界的灾殃，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无尽的杀戮与毁灭。”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莫云：“宗门古籍中，将那场几乎毁灭了数个星域的古老战争，称之为苍穹之变，而深渊便是那场浩劫的始作俑者之一。”
莫云心头一跳。
苍穹之变？听着就比什么域外之战牛/逼多了，不过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深渊不就是主神他们放养的结果，每一系主神都有好几位，真要齐心想弄死深渊还不是轻而易举，说白了深渊就是正派讨厌的邪修，但是赶尽杀绝不划算，拿别人当韭菜，长得好了就收割一茬。
“深渊的手段，你们已经见识过一部分。”青叶真人继续道，“污染便是如你体内的万灵血胎，它们能以最诡异的方式，侵蚀生灵的血脉与神魂，将其转化为只知毁灭的傀儡，甚至成为它们降临此界的坐标。”
“而媒介，”他看了一眼莫云，“便是如你献上的那部《上清炼器录》。此等秘法本身或许并无善恶，但落入深渊手中，便会被它们扭曲、利用，成为散播混乱，引诱生灵堕落的工具，它们以此为诱饵，筛选棋子构建仪式，试图打开更稳固的深渊通道，让更强大的魔物降临。”
莫云听得想吐槽。
“自己这是土系主神人手下搞的战利品，你们要加戏我无所谓啊，我只关心好处。”
青叶真人的目光变得锐利：“莫云你以为你以前封印的仅仅是一个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