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迁似乎并不想多提:“不是同一场。”
连裴清仪初次听闻都隐约觉得其中必然有所关联,想必傅斯迁也早就已经调查过。
思及此,裴清仪也不再多说。
林景行一一替傅廖廖和傅思思检查身体,完毕后,傅斯迁看着裴清仪道:“帮她也看看。”
裴清仪谢绝:“不必,我身体很健康。”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死过一回后,裴清仪比从前更注重自己的健康问题。
林景行看着两人之间的氛围,比从前少了一份僵硬,微笑道:“夫人,傅总说您今晚受惊了,所以才特意让我过来的。”
“……”
裴清仪看了傅斯迁一眼。
傅斯迁不难从里面解读出诧异的神态。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他对她有这么差劲吗?
只是让林景行来检查一下身体,竟然这么吃惊?
傅斯迁忽然起身,声线有些许紧绷:“景行来都来了,你先让他看看。我去洗漱。”
夜深。
傅斯迁从浴室里出来,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一件浴袍。
咚咚。
他刚将浴室门合上,门口处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门口打开,在看到来人是裴清仪时,傅斯迁有着说不出的惊讶,而在看到她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这种情绪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
“裴清仪?”
裴清仪将牛奶往前送,道:“洁癖犯了情绪会紧张,夜里容易失眠,喝杯热牛奶能舒缓些。”
傅斯迁沉默了片刻,才道:“裴清仪,你不用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