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刚成型的方案,对傅明霄也造不成任何影响,他大可以推给手下人。
傅斯迁当然清楚这是引蛇出洞的好机会,嗯了一声,抬眼问:“你什么时候还懂看建筑图纸了?”
又来。
裴清仪直接无视,按了按鼻梁处,“我乏了,先回房歇息。”
“……”
傅斯迁看着裴清仪背影被房门给遮挡,明明还有很多疑问,却又拿她没办法。
翌日。
秋月嫂按照惯例给午睡醒来的傅思思端来一碗中药,是裴清仪调制的。
相对于傅廖廖,傅思思在喝药这方面要乖巧很多,尤其是她听说是裴清仪给的,喝得反而更欢快。
喝完以后,傅思思眼睛看着门口,房间再往前一点就是裴清仪的主卧。
秋月嫂不用思考便已经猜出了傅思思的想法,她柔声道:“小姐,今天夫人不在家。”
往常熬好药她都会拿到裴清仪面前确认一遍。
倒不是她不信任裴清仪开的药方,而是傅思思情况特殊,万一有丝毫差错,她根本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结果刚刚去敲门时,房里空无一人。
她跟龚喜找遍傅家别墅,才发现裴清仪已经出了门,根本不在家里。
怕傅思思又像前几次那样苦等,秋月嫂道:“夫人一般出门都会提前说,今天可能是事情太急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傅思思却睁大了眼睛,像是听闻了什么噩耗似的,身子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秋月嫂顿时被吓到,她连忙上前低声哄劝,可好话说尽也改变不了傅思思的状态。
无奈,她只好去将傅斯迁找来。
“傅总,小姐在听说夫人出门以后,状态就不怎么好……”
听着秋月嫂的话,傅斯迁皱着眉,侧头去看龚喜,“夫人在哪里?”
龚喜刚刚已经去联系了裴清仪,回答道:“夫人说她回了一趟裴家,要晚点才回来。”
裴家人就像是狗皮膏药,难缠的很,裴清仪只怕一时半会真的回不来。
看着傅思思的状态,傅斯迁心中一阵无奈,将人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