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嫂正跟龚喜夸裴清仪眼光高待孩子也好,见状将窗户关上,温声道:“小姐,夜里风大,窗户就先别开了。”
在谁也没察觉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驶出了傅家。
diamond会所,二楼。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严南归甚至都不用抬眸,给对面的杯子倒了杯伏特加,这才道:“咱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你就迟到,阿迁,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傅斯迁跟严南归是发小,认识的时间比姜臣宣还要久些。
他继承家业的这些年里,严南归待在海外,最近才回了国。
傅斯迁在他对面坐下,沉默了许久,先喝了一杯酒。
严南归奇了,问:“阿迁,你这是怎么了?一声不吭喝闷酒,这可不像你。”
“最近不像我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
透亮的光线里,男人剑眉紧锁,“南归,你说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跟对方有一个孩子的想法?”
这些在傅斯迁的世界里,属于失控的程序,却又解读不出它的代码,而失控的根源,是那个名叫裴清仪的女人。
即便是掩饰得再好,傅斯迁内心也清楚,所谓的“随口一说”只是借口,在开口的前一秒,他是切切实实的想跟裴清仪共同拥有一个孩子。
一个荒唐的、不切实际的、却又美丽的念头。
不懂傅斯迁此刻的内心,严南归抿了一口酒,啧了声:“弟妹是吧?这还不简单。”
在傅斯迁的眼睛看出来后,他说:“你喜欢上她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