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海喝了一口茶，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但他心中仍有顾虑：“这把剑会不会太锋利了……我们未必能驾驭得住。”
“如果没有人在握剑，或者他自己就是持剑者……他还年轻，作为前辈，我们理应引导他成长。”
“但愿如此。”
“对了，要不要打探一下他的背景？”
“不准过问。”
“在职人员不行，退休的老同志呢？心里有个底总归稳妥些。”
孟德海点了点头，若是在退休的老同志中寻找，他确实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不过他并不急于行动，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简单交流几句后，两人便准备回家过年。
刚走出办公室，便听见审讯室方向传来阵阵敲击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我就动手了！”
“嘭！嘭！嘭！”
孟德海与安长林骤然止步，互相对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样审讯？
真是警察吗？
刚才还说要引导新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胡闹！
两人急忙奔向审讯室。
“安局……孟局？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主审座上的安欣注意到两位领导的到来，颇为惊异。
\"领导！\"
倚墙旁听的李响迅速站直敬礼，神情略显忐忑。
审讯室仅有两处座位，他主动腾出一个。
但孟德海与安长林并未留意他们，视线聚焦于林羽身上。
他们明白，这样的事唯有林羽敢做。
林羽毫无愧意，坦然起身敬礼：\"两位局长好！\"
态度无可挑剔，孟德海甚感欣慰，甚至有些莫名愧疚。
\"小林，私下不必拘礼，或许我与你父亲曾有交集。
\"
孟德海亲昵地拍拍林羽肩。
莫非是在探查我家底？
林羽不愿提及家庭关系，认真回应：\"应是不可能……家父早年就在京城任职。
\"
\"嗤！\"
安欣险些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