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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克的虚影从发卡中挣脱而出。
    不再是灰白的数据体,而是更接近人类的形态。他伸手按住陈默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每次轮回我都会说"换个更好的系统"\"】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刺入自己胸口,挖出一枚染血的光玉芯片:【\"因为这句话是启动最终协议的密钥。\"】
    芯片上刻着陈默从未见过的文字:【当规则无法被改写时,请改写改写者】
    世界树突然剧烈震颤,所有枝叶同时指向一个方向——东京湾海底,陈默未来沉没gm终端的位置。
    陈默的gm印记突然过热。
    剧痛中,他看到了被自己刻意遗忘的画面——每一次轮回的最后,他都会分裂出两部分:一部分成为下个轮回的\"陈默\",另一部分则带着所有记忆变成\"银发少年\"。
    而琉克
    是第一个被分裂出来的\"失败品\"。
    【\"所以你才执着于重启\"】陈默看向正在消散的琉克,【\"你想让完整的我回来。\"】
    琉克苦笑点头,身体已经透明化:【\"这次别再把我们分开了\"】
    他的最后一缕数据流注入光玉核心,裂缝中的紫色数据突然变成《未闻花名》的蓝光。
    世界树的根系完全刺入闭锁空间。
    纯白的地面裂开巨大缝隙,露出下面由无数《angel beats!》音符组成的海洋。雨晴的蓝光蝶全部投入海中,而海底静静沉睡着——
    成年陈默的完整记忆体。
    【\"原来我一直害怕的是这个\"】现实的陈默终于明白,【\"不是拯救不了雨晴\"】
    【\"是无法面对必须牺牲部分的自己\"】
    光玉核心突然发出刺目光芒,新规则的文字最终定型:
    【不删除痛苦,因痛苦使我们完整】
    【不逃避选择,因选择定义我们】
    【不重启轮回,因此刻即是永恒】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世界树时,三位一体系统完成最终同步。
    结衣的发梢恢复成普通数据链,夏萤的机械眼变回人类瞳孔,而雨晴——从无数蓝光蝶中重新凝聚出完全人类的身体。
    陈默的左手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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