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我掐算,令郎,唉!反正你也不关心,我还是不多嘴了。”
房玄龄本是奉命来武功调研情况补充物资的,压根不用待在这里。
之所以不肯走,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儿子在这,他不放心。
至于唱些高调,文人嘛,还是中书令,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听到事关儿子,房玄龄养气功夫练的再好,也有些沉不住气,忍不住问道:
“如何了?你刚才不是还说他没事嘛?”
宋笃赫指了指天上:
“我现在也没说他有事呀,只是想告诉你,他在操控无人机呢。”
“你!”
房玄龄知道被耍,却安心了不少。
是啊,这玩意都在飞,还飞的那么稳,儿子肯定不会有事。
若不然,哪还有功夫捣鼓这玩意,早撒丫子跑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摇着头道:
“你呀,老夫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
宋笃赫道:
“咋说都行,不过你得给我解解惑,刚才听着对面打的热闹,怎的突然就停了呢?”
房玄龄苦笑道:
“我一直陪你在此,你都不知,我如何知道。”
话到此处,好似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天空,喃喃自语道:
“莫非是看着天快黑了,所以收兵回营了。”
宋笃赫摇了摇头:
“我若是颉利,才不会在此时休息,一定继续攻击周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嘛,这点道理都不懂,也好意思做大汗。”
房玄龄眯着眼想了想,皱着眉头道:
“这不应该呀,颉利久经战阵,深通韬略熟知兵法,岂会不明白这点道理,除非,他有非歇着不可的理由。”
宋笃赫道:
“莫非,是想麻痹我们趁夜偷袭?”
房玄龄摇头道:
“不像,若我军在平地扎营,或许有这个可能,可我们都是扎在断坡上,居高临下不说,下面还无遮无拦,视野极其开阔,若来夜袭,岂会看不到他们。他是沙场宿将,不可能犯这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