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什么情况,好好的,突然之间前军全乱了,争先恐后的往回跑。
我本想集结咱们部落的勇士挡上一下,谁知左右山上又杀下两队人马,顷刻间便冲开了前军,冲着我的中军就杀了过来。
那时说什么都晚了,只好跟着溃军一路撤了回来,还好在把你留在了大营,不然连这个营盘怕是也要丢了。”
而后闭着眼睛理了理思路,又开口问道:
“昨日你负责守寨,可曾看清对面来了多少人马,又是何人统兵?”
阿史那别赤摇头道:
“这个,唐军想来狡诈,昨日又事发突然,我怕中了埋伏,故而没敢迎战,一直死守营门,故而没看清敌方虚实,还请大汗恕罪。”
颉利摆了摆手道:
“你做的没错,昨日那等情况,理当谨慎一些,莫说是你,就是我亲守营门,也不会出战的。”
说话间,突见阿史德乌没啜一瘸一拐的走进帐中,连忙起身问道:
“乌没啜,你这是怎么了?”
阿史德乌没啜道:
“没什么大事,昨日溃逃时,不小心踩进了陷马坑里,把脚崴了一下,休息休息就好了。对了大汗,我们该怎么办啊,是退兵还是接着打?昨天乱军之中,我好似听见有人在喊,唐军的援军到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颉利仔细想了想,好似自己也听到了。
拧着眉头道:
“我军连败两场,士气低迷,军无斗志,昨日又趁乱跑了几个部落,兵马损失不小。
唐军却连连得胜,又来了援军,士气高涨,信心倍增,再拖下去”
阿史德乌没啜道:
“可汗言之有理,末将也以为,不如尽早撤回草原,大不了,在路上劫掠一番便是,犯不着在武功死磕。”
阿史那别赤道:
“大汗,乌没啜将军说的对啊,哪的财货不是财货呀,何必非在此处较劲。不如我们折返回去,在邠州和径州劫掠一番,然后再回草原,反正那里没陷马坑,骑上战马,没人是我们的对手。”
此时的颉利可汗对武功,特别是凤岗山,已生出了一股莫名恐惧,好似这个地方克他一般,那是一会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