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笃赫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跳到一旁。
这可是县令啊,县里的一把手,在那边见个面都难,竟然给自己鞠躬,这不倒翻天罡嘛。
再说了,你既然觉的不好意思,玩这些虚的干嘛呀,来点实惠的他不香嘛。
“赵大哥不必如此,我也没做什么,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有缘,你信了,是你的运气使然,和我没多大关系。就我说的那些话,若是碰到个没缘分的,会不会把我拖出去砍了都不一定呢。”
程知节道:
“神算什么意思,我没见过你算卦呀。莫非赵晨说的是真的,你小子真提前两个月就算准了突厥要来?”
赵晨笑道:
“何止呀,他连庐江王几时造反几时被杀何人所杀都提前算出来了,我派人打听过,与庐江王经历丝毫不差。”
房玄龄听的手一哆嗦,胡子都被拽下来了好几根:
“竟真有如此本事,我还以为你们是怕朝廷不发援兵,故意把宋家小子推出来装神弄鬼危言耸听呢。”
宋笃赫苦笑道:
“没没没,我真不会算卦,这些事都是师傅说的,赵大哥我跟你说多少次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这话若被外人听去,都来找我算命可怎么得了。”
众人正在这商业胡吹,突见尉迟宝林匆匆忙的跑了下来,房玄龄正装的起兴,见他如此慌乱,立时端起了长辈的架子,威严且不是和蔼的教训道:
“尉迟贤侄,你虽是武将之后,也需注意些言行。夫大将之才,须山崩面不改色,海溃浪不惊心,喜怒不形于色,韬略尽藏于胸,你如此慌乱,岂是为将之道,”
瞄了一眼程知节:
“要多跟你程叔父学学这养气的功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