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林前脚刚走,房玄龄立马就翻了脸,咬牙攥拳非要捶宋笃赫一顿不可,慌的宋笃赫围着茶台直转圈:
“房相,房伯父,你这是做什么,他们四个干的啥活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点危险都没有,还能白捞份功劳,你不谢我就算了,怎么还来怪我。”
“屁!”
宋笃赫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房玄龄的火气又大了几分,顺手脱下靴子,拎在手里便追:
“你个臭小子休想骗我,这是打赢了,打输了呢?真当我是程知节那种憨货呀。我那是嫡长子,要继承爵位的,要那么多功劳干嘛。”
宋笃赫见忽悠不过去,只好边跑边解释:
“话不能这么说呀,功劳哪有嫌大的,大不了你把爵位传给老二,让老大自己自己挣爵位不就行了,都是一个娘生的,何必分那么清啊。”
房玄龄追了几步,见追不上,抬手把靴子朝宋笃赫丢了过去,待要再追时,却觉的石头咯的脚疼,没奈何坐在凳子上怒道:
“闭嘴吧你,老夫家什么前程,还用你操心,告诉你吧,老二的事我早想好了,啊呸呸呸,我跟你一个外人说这个做什么。”
宋笃赫闪身躲过靴子,见老头咯了脚,还坐在了凳子上,胆子顿时大了许多,紧跑两步,把那靴子捡在手里,‘嘿嘿’笑着对房玄龄道:
“就你们家那点破事,还用的着你说,告诉你吧,我全知道,你惧内对吧。”
房玄龄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破口大骂程知节:
“程知节这个夯货,竟把老夫的家事拿出来摆活,千万别落我手里,不然看老夫怎么收拾他。”
宋笃赫道:
“嗳嗳嗳,房老头,这事你可就错怪宿国公了,真不干他的事,是我真知道。这么跟你说吧,我不光知道你惧内,还知道你想让小儿子房遗爱尚公主,对不对?”
“啊!”
房玄龄被唬的一愣。
这确实是他心里的打算,一共就俩娃,老大继承爵位家业,老二娶个公主,儿子这辈子的事就齐活了。
可从来没对外说过呀。
毕竟小儿子今年才四岁。
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