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笃赫耸了耸肩膀:
“这个得问赵大哥了,不过,咱们烧了他心心念念的牛,恐怕会扣下一些马匹耕地用。”
说着,突然问道一股臭味,这才想起,房玄龄还光着脚丫子,忙把靴子给他递了过去:
“呐,赶紧穿上吧,脚臭的要死,也不知道你夫人怎么和你过的。”
房玄龄老脸一红,一边穿靴子一边解释道:
“平日里在家天天洗的,这两天不是特殊情况嘛。”
正说着,就见赵晨一脸喜色的跑了回来,人还没到,便着急忙慌的喊道:
“房相,宋贤弟,我回来了,你们猜,咱们弄了颉利多少匹马。”
宋笃赫把连一扭,看向别处:
“这个和我没关系,少跟我炫,你们倒是发财了,老子的琉璃还没找到报销的呢。”
赵晨听了,兴致顿时少了不少。
这事他可不敢应承,一万多个琉璃瓶,把武功卖了都不够。
“那个,那个,琉璃的事情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咱们先谈马匹。”
房玄龄瞪了宋笃赫一眼,没好气的道:
“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掉钱眼里了,怎么那么贪财呀。”
宋笃赫翻了白眼:
“感情不是扔的你家的,一万多个琉璃瓶呀,契苾何力那么大一个王子,跑过来捡碎片,老虎凳加了四块转,辣椒水灌了七八斤,都咬着牙不肯说出来。还我掉钱眼里了,有本事你扔一百个试试呀。”
房玄龄一脸嫌弃的把脸扭到一边,看着赵晨道:
“别理他,快说,一共有多少马匹。”
赵晨抬起手,伸出三个手指头,在房玄龄面前晃了晃。
房玄龄皱眉道:
“三千匹,也算不少了。”
赵晨听了,脸上突然冒出一片喜色,高兴的叫道:
“什么三千匹呀,是三万匹,三万匹,都是战马,战马呀。”
房玄龄被这恐怖的数字吓的一晃,差点没坐地上,挂着一脸的不可置信,扯着脖子问道:
“多少?”
赵晨道:
“三万匹,都是好马,能跑的,断了腿的没往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