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听的直点头:
“罢了罢了,你也是为百姓着想,本相如何会怪你,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宋笃赫却用力抓了抓脑袋,愁的五官几乎都快拧在了一起:
“赵大哥,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呀,告诉过你了,明年是先有旱灾,后有蝗灾,种什么都是白费劲,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你有功夫捣鼓马,还不如赶早养些鸡鸭呢,那玩意好歹吃了蝗虫能下蛋呀。”
房玄龄瞪了宋笃赫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少胡说,怎么跟个乌鸦嘴似的,啥活不下去说啥呢,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赵晨却一脸紧张的问道:
“贤弟此言当真?”
房玄龄急道:
“不是,你还真信呀?”
赵晨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信,信宋哥,有饭吃。房相,你跟陛下说说,牛我不要了,我要鸡鸭。”
宋笃赫瞅了瞅房玄龄,见他依旧是一脸的我不信,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佛渡有缘人,这话真不假,房相呀,作为朋友,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别替你儿子打公主的主意,公主不是那么好娶的。”
说着,把嘴巴凑到房玄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告诉你个秘密,他们老李家,就没教育出啥好儿子好闺女,一不留神,能把你老房家都搭进去。”
房玄龄听的心里直发毛,满脸惊恐的问道:
“真的?竟有如此严重?”
宋笃赫道:
“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
把眼角朝赵晨挑了挑:
“赵大哥信了,一场劫难变成了功劳,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至于旱灾和蝗灾,也就明年的事,等等看嘛,横竖你是中书令,京畿道全饿死了也饿不着你,不被当造谣传谣的抓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