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苾何力见了,意犹未尽的把勺子丢进了桶里,而后拔出漏斗,轻声道:
“兄弟,你这也不行啊,我可是灌了好几桶都没招呢,你咋两勺就挺不住了,来来来,跟哥说,你是不是拍错腿了。”
阿史德乌没啜噙着眼泪抽泣了几声,哽咽着说道:
“没,没排错,我招,我招,这就不是人能受的。”
契苾何力转过身,看着瞠目结舌的尉迟敬德道:
“尉迟将军,他愿意招了,想问什么,自己问吧。”
而后又瞅了瞅王德:
“王公公,那辣椒水别倒哈,万一那小子不老实,没准还能用得上。”
王德木讷的点了点头,不易察觉的往后退了退。
尉迟敬德急着了解情况,大步流星走到阿史德乌没啜跟前,瞪着眼睛大声问道:
“说,你们一共来了几路人马?”
阿史德乌没啜哽咽道:
“只有我这一路。”
尉迟敬德狞笑道:
“小子,你骗鬼呢,一路孤军,你也敢来偷袭长安?”
阿史德乌没啜听了,身体猛的抽搐了几下,而后,竟‘哇哇’大哭起来:
“我不是来偷袭长安的,真不是,是可汗要撤军”
阿史德乌没啜边哭边说,把自己往东走的原因如歌如泣的诉说了一遍,听的李世民直皱眉头,忍不住开口道:
“如此说来,你当真只是疑兵,而不是来偷袭的?”
阿史德乌没啜道:
“我都这样了,还骗你们做什么,若不相信,派人去邠州问一下不就行了。”
“那倒不用!”
房玄龄拧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想知道颉利跑没跑,犯不着去邠州,让犬子和尉迟公子再飞一个架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