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眯着眼想了想,点头道:
“倒是有些道理,没想到这个宋笃赫还真有两下子,还好当日没把他当人贩子给砍了。对了,程知节那个老匹夫在干嘛,怎么还不回来。莫非是馋武功的大米,舍不得回长安了?”
秦琼道:
“颉利常年征战,岂会不知兵法,必然留了断后的兵马,宿国公怕是在监视他们吧。”
李世民笑道:
“秦爱卿有所不知,突厥人行军打战,与我们不同。他们都是骑兵,行动迅速,来去如风,想要退走,几天就跑没影了,哪里需要兵马断后。”
说到这里,猛的一停,‘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不好,武功境内,还有突厥兵马。”
房玄龄如梦初醒,用力拍了一下额头:
“是臣疏忽了,此次突厥战马折损严重,不可能一起退走,那个阿史德乌没啜没说实话。”
李世民咬了咬后槽牙:
“他不是没说实话,是咱们光顾着打听颉利如何了,压根没问有没有人断后。”
尉迟敬德手指头掰的‘叭叭’乱响:
“好个贼子,竟敢隐瞒不报,”
瞪着王德道:
“王总管,辣椒水没倒吧?”
王德苦笑道:
“没有,契苾何力将军交代过,先留留。”
“那就好。”
一听辣椒水还有,尉迟敬德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极残忍的狞笑:
“我这就去给他使上。”
秦琼听的直皱眉头。
他倒不是可怜阿史德乌没啜,而是重病缠身,肠胃不好,想起那个场景,就觉的难受。
忍不住提醒道:
“尉迟将军,你先问问再用,万一他直接说了呢。”
尉迟敬德把手一挥,吼了声‘你别管’,拔腿就出了御书房。
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阿史德乌没啜不忍与闻的求饶声:
“尉迟将军,我错了,我错了,你想问啥直接问,我什么都说。可千万别再给我灌了,那玩意灌肚子里太遭罪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