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跟你说吧,你若去别人家说和,要给人家纳一房小妾,最多是家中夫人把你打将出去,若去房家说和,那房老夫人必领着满家女眷追着打你给儿媳妇出气。
如此威望,你让房相如何不惧?”
“哦!”
宋笃赫怅然若失的点了点头。
本以为房玄龄是年纪大了,抬不起头了,所以才惧内,打算送他些补腰子的药品算做谢礼呢。
不曾想他惧内是因全家吃了人家的软饭,所以抬不起头。
不死心的问道:
“那房相身体可有什么不妥?”
赵晨奇怪的瞅了瞅宋笃赫:
“这个为兄却是不知,贤弟问这个做什么,莫非尊师留下了什么话?”
见赵晨误会,宋笃赫连忙摆了摆手:
“没,没,你不是说该谢谢房相嘛,我想着房相年龄大了,又那么惧内,定是有些难言之隐,恰好这里有药,依法服之,可助他雄风再起重振夫纲,不想房相惧内,竟有这般隐情,想来是要另寻他物了。”
赵晨听了,一脸惊喜,口中急道:
“贤弟谬矣,房相年近半百,岂有不亏之理,夫纲不振,固有恩情掺杂其中,然雄风不起,才是惧内根本呀。既有如此良药,可速交与为兄,为兄代你转赠便是。”
看着赵晨兴奋的样子,宋笃赫不禁怀疑自己这位赵大哥,怕是雄风也有些问题,这么激动,怕想捞几粒自己尝尝。
点了点头,回到洞中,拿出几盒某哥,怕效果不好,又搬了一箱红牛。
想要家庭地位高,某哥红牛不能少嘛。
这要是给房玄龄使上,怕就不是再生俩那么简单了。
简单的跟赵晨介绍了下服用方法和功效,再三叮嘱,不可滥用。
赵晨一一应下,眼睛却盯着红牛不肯挪开,搞的宋笃赫一脸问号:
“赵大哥,你老盯着它干嘛,莫是想喝,我去给你拿一罐便是,这玩意提神醒脑,缓解疲劳,喝了以后,会感觉自己年轻十岁呢。”
听的赵晨一脸震惊:
“贤弟此言当真。”
宋笃赫胸脯一挺,自信满满的说道:
“那必须当真呀,岂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