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着脸堆着笑,直勾勾的看着宋笃赫道:
“师兄,听阿父说,陛下那也紧的很,恐怕阿父出面,也买不了多少的。”
宋笃赫两手一摊:
“那就少买嘛,大不了第一批种出来的都留作种子就是了,多推广几年,再苦百姓几年就是了,反正饿不着我,我才不着急呢。”
赵晨听的直掉泪:
“贤弟呀,百姓已是够苦了,岂可再苦几年,你就行行好,卖便宜些吧。”
宋笃赫笑道:
“大哥,你听过一个故事嘛?”
赵晨被问的一愣:
“什么故事?”
房遗直和尉迟宝林好似也对故事很感兴趣,齐齐闭上了嘴巴。
宋笃赫道:
“长孙无忌射雁的故事。”
赵晨三人摇了摇头:
“没有。”
宋笃赫笑着道:
“故事是这样的,长孙国舅和陛下出去射猎,看见一只孤雁从远方飞来,长孙大人说,这下午饭有着落了,可以射下来烤着吃,陛下说大雁烤了不好吃,不如蒸着吃,然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赵晨摇头道:
“我不信,长孙国舅向来谨小慎微,从不与人做口舌之争,岂会和陛下争吵这等无聊之事。”
宋笃赫撇了撇嘴道:
“那时候陛下还没娶皇后娘娘呢,准妹夫而已,准小舅子能怕他。惹急了不让他见姐姐了,急死他个没出息的。”
尉迟宝林不耐烦的瞪了赵晨一眼:
“你少插话,听故事。”
房遗直道:
“即便是真的,如此调侃陛下,也不好吧。”
尉迟宝林道:
“放心吧,咱们不说没人知道,师兄你快讲,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打起来,谁打过谁了?”
宋笃赫瞅了瞅一脸八卦的尉迟宝林,很怀疑这厮说的,咱们不说没人知道的‘咱们’里,包不包括他自己。却依旧笑着道:
“那倒没有,他们只是争论,面红耳赤的争论,谁也不肯相让。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