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叫什么?”
心中暗自发狠,若这个跟我爷爷一个名,定让尉迟宝林把赵晨那个不会办事的活活掐死。
或许是见前面两个回了话都没事,又或者这个本就有些见识,他不慌不忙的行了个礼道:
“回爵爷的话,草民叫冯健,打记事就跟着父母种地,前后得有二十多年了。”
“冯健!”
宋笃赫挠着下巴打量了打量他。
还行,不是很瘦,身架挺大的,若吃好点,应该是个膀大腰圆的。
“成亲了没?”
冯健紧张的看着宋笃赫,犹豫了好一会,才呐呐的问道:
“爵爷,不是来种地的嘛?咋还打听媳妇呀?”
听冯健如此问,宋笃赫不由的一阵自责。
大爷的,应聘时被问习惯了,忘了这是在大唐了,第一次见面便打听别人妻小,特别是妻子,是一件极不礼貌的事。
很想跟他说句对不起,不过,刚当上爵爷就给你道歉,老子的脸面往哪搁呀。
虽是最低的男爵,可男爵再低他也是爵呀。
谱是万万不能丢的。
把眼一瞪:
“问你啥说啥,哪那么多废话。”
冯健一脸警惕的看着宋笃赫,好似怕被抢了婆娘一般,苦着脸回道:
“回爵爷的话,成亲了。”
宋笃赫点了点头,盯着他问道:
“你读过书?”
一提这个,冯健立马精神了许多,原本胆怯的眼神变的自豪了许多:
“也不敢说读过,村里有个私塾,离我家的地挺近,种地时能听到先生教书,就跟着学了一些。”
虽然宋笃赫对‘偷’这个字很不齿,但这个年代,读过书的人,特别是读过书的庄稼人确实不多,轻轻的点了点头:
“家里人都还好吧?一共几口人?”
冯健道:
“劳爵爷费心,家里人都好,一共两口人,就我和我婆娘。”
赵晨笑着插言道:
“贤弟,这个冯健不错,可以留下的。
他从小好学,仗着家里的地离私塾近,偷偷学了不少东西。
私塾先生念他好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