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齐落鸢不值钱的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往下掉。
周宴京现在正在气头上,齐落鸢的话精准落在他的雷区上。
“不是你的错,是池念不知好歹,离开了我,真以为顾淮礼就是什么好的靠山,从今天起,我要她在a市寸步难行。”
周宴京眼神阴郁,像一个深水看不见五指的无底洞。
齐落鸢内心欢喜,面上表现出来的还是自责惋惜。
“阿京,你别生气了,生气伤身。”
她越是体贴懂事,就越显得池念的不知天高地厚。
齐落鸢知道周宴京只是一时还在气头上,心里还没有完全厌弃池念,她还不能掉以轻心。
“好了,别和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回家,叫管家把池念准备好的房间锁上,以后她再想进周家的大门,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顾淮礼和池念在车里大眼瞪小眼。
“谢谢你今天为我解围。”
再次开口,池念的语气又换上了淡漠疏离的气息。
“不客气,能让周宴京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顾淮礼不放在心上,他从来都不是急功近利的人,时间他有的是,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你和周宴京为什么关系那么差?”
池念不愿再去想那些烦心事,索性找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是真的好奇其中的缘由。
或许顺着周家的陈年旧事,找到一些真相的蛛丝马迹。
“你很想知道吗?”
提及往事,顾淮礼就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里的光也变得严肃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