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头栽进沙发里。
“发生什么事了,要知道你平时可是很少大驾光临的。”
直觉告诉林夏,池念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来找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状况。
“我被赶出来了,无家可归了。”
虽然是实话,但池念说得太过直白,倒显得有些夸张。
“彻底失宠了?”
林夏说话也直来直去,怎么感觉周宴京就像皇帝,而池念和齐落鸢就像后宫争宠的妃子。
结果显而易见,齐落鸢赢了,她这儿就是冷宫,池念被赶到这来了。
“不知道,我不打算争了。”
“齐落鸢又用手段陷害我,不过这次我没受伤,她伤得不轻,可能以后不能跳舞了。”
池念还在病房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齐落鸢推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纵横整个小腿,看着十分恐怖。
这样一个爱美的舞者,为了一个男人,甘愿葬送舞蹈生涯,白皙的小腿日后肯定会留疤,真的值得吗。
但这些都不关池念的事情,齐落鸢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也没必要去可怜她,又不是滥好人。
“我知道了真相,昭衍的死,和顾周两家都有关系,但是周宴京是元凶,那场火灾,被两家人的势力压了下来。”
得知真相,林夏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
这些有钱人还真以为有钱就能只手遮天,罔顾人命,不顾法理。
说罢,林夏撸起袖子就想冲出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找周宴京算账。
“你去干嘛?”
池念拉住林夏的手,她才发现,原先三人组里最圆润的林夏,已经被岁月蹉跎,手腕上的肉都贡献给了渺茫真相。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的想法,滔天的恨意没有任何作用,依照我们两个人,根本不是周宴京的对手,但是有了顾淮礼,就能如虎添翼。”
林夏觉得池念才像是疯了。
“你疯了吗?你这不就是为虎作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