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
江辞是真的没感到饿。
傅斯年皱着眉,有些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又不好好吃饭了,他在酒吧抱江辞的时候都觉得硌手。
“我知道你胃口不好,我当时就是打算带你去吃饭的,那个厨师还不错,我已经让人送过来了,一起吃吧。”
傅斯年往日里惜字如金,在江辞面前却大段大段的说个不停,傅斯年甚至没有发现,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在说话,江辞只是偶尔回应一下。
江辞拿着勺子缓慢地搅着手里的粥,他不太饿,但这碗黑松露鲍鱼粥确实不错。他不喜欢鹅肝,准确来说他不喜欢吃一切心肝肺肠,所以那道精致奢华的金箔鹅肝配鱼子酱江辞看都没看一眼。
江辞只喝了小半碗粥就不想喝了,尝过鲜后觉得也就那样,但傅斯年还在吃饭,他没提前下桌。
傅斯年看着碗里剩下的半碗粥再次叹气,最近他带着江辞去了不少偏僻又难找的极具盛名的饭店,都出市了,也只有在那些地方江辞才肯多吃一点。
怎么就吃不下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