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没说话,他觉得有些闷,不动声色将外套拉链拉开,他想把衣服脱了,江辞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着,热气冒不出去。
“阿辞?”傅斯年有些疑惑,以往青年也很安静,但……今天就是不太一样。
“嗯。”江辞应了一声,他没张嘴,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尾音上仰,有点……色。
傅斯年弯着腰要去看江辞的脸,江辞却轻笑着抬头好让他看得更清楚。
傅斯年呼吸微微一滞,瓷白的肌肤带着粉意,眸光带水,眼角还带着笑意,好看的不行。
傅斯年低头用额头去碰江辞的额头,有点烫,江辞湿热的呼吸拍在他脸上,脸色有些吓人,“你乱吃东西了?”
江辞伸手搂着傅斯年精瘦的腰,发出一声喟叹,真舒服啊,冰冰凉凉的,直接把重心靠在傅斯年身上,他早就不想站着了。
傅斯年搂着江辞的腰,面容阴沉,他一眼就看得出这是什么药。
电梯已经停了,傅斯年却还站在原地,“阿辞,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江辞意识还在,只是突然没了劲,挣扎着要从傅斯年怀里出来,“我不去医院。”声音还算清楚,只是尾音被拖得很长,带着股子娇纵。
傅斯年扶着江辞进了房,呼吸都有些急促,中了药又不去医院,自然是要靠他帮忙了。
刚关上门傅斯年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他都已经快忘记亲吻江辞是什么感觉了。
江辞被大手揽在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角带着水光,脸上满是潮红,只是亲吻就这样了,待会儿可怎么办啊?傅斯年有些残忍地想。
两人双双跌在床上,江辞太热了,将身上的外套脱掉,傅斯年压着他,不停地亲吻江辞的脸颊和眉眼,问:“江辞,我是谁?”
江辞简直烦死了,傅斯年压着他根本就脱不了衣服,他现在也不再冰凉舒适了,呼出的热气全打在江辞脸上,近乎气急败坏,“傅斯年!起开!”
傅斯年身形一顿,没由来的感到慌乱,又不停地亲着江辞,大手顺着脊背揉摸安抚,温柔又细密的吻让江辞舒服的不行,“热……”才吐出一个字来,嘴里就闯进了个强盗,蛮横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