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扫了一眼江辞，淡声道。
“什么事儿？”
江辞看了眼张生和身后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又抬头看了看眼前俊美贵气的男人，垂着脑袋不说话。
身后的蒋奕看着略显眼熟的青年，好奇地冲张生眨了眨眼。
蒋奕：()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张助理？
张生：我也想知道呢。
傅斯年不喜欢这种氛围，哪怕这附近没什么人。
“到底怎么回事？”
傅斯年再次问道。
江辞抬起头，睁着好看的眼睛，就是不说话。
太安静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傅斯年捏了捏眉心。
又问：“怎么给张助理发那么多的消息？”
江辞终于颤巍着开了口。
“先生，我们结婚吧。”
傅斯年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刚好……快过年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去……”好在，江辞再次开口。
傅斯年这次听得很清楚，他甚至能感受到青年牵着他袖子的手在抖。
傅斯年没有任何迟疑地甩开了青年的手。
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辞。
“你刚刚在说什么？”
江辞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道：“先生，我也……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
傅斯年冷漠地说：“结束了。”
江辞伸出去的手停留在空中。
走廊里空调开得很足，有些闷热。
傅斯年浑身疏离，脸上不见波澜，很平缓地说：“我说过，我不结婚，也不谈恋爱。你自己同意的，不是吗？”
江辞仍然倔强地站在原地，低着头不说话。
傅斯年有些烦躁，看了一眼张生。
张生有些不确定，迟疑着递过笔和支票本。
傅斯年接过，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撕下一张，递给青年。
“三个亿。”
江辞伸手接过，依旧低着头不看傅斯年。
傅斯年发出一声冷笑，盯着江辞头顶的发旋，眼神里满是冰冷，犹如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