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好嘢!够刁钻!你小子有前途,明天去我片场报到!”
靓坤的嘶吼在亢奋中逐渐撕裂。
如同砂纸摩擦锈铁,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
这场人伦尽丧的“拍摄”才在施暴者的喘息中落幕。
“cut!一群没用的快枪手!”
靓坤夸张地捶胸顿足,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呜……老子的史诗级长片硬生生被你们剪成了短视频!暴殄天物啊!”
“坤哥,收尾了?” 傻强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适时上前。
“照剧本走。化粪池的‘雅座’,备好了?” 靓坤的声音瞬间冰冷,切换自如。
“坤哥放心,池子清空了,新鲜黄土就在边上候着,包您满意。” 傻强躬身回答。
“那就……送他们上路。”
轻描淡写,如同吩咐倒掉一袋垃圾。
“收到!”
傻强一挥手,如同驱赶牲口,将目眦欲裂却无力挣扎的大佬b。
连同他惊恐哭嚎的儿女,以及奄奄一息的徐嘉莉。
拖拽到废弃工厂那巨大的、散发着陈腐恶臭的化粪池边。
“下去!” 傻强的命令短促如刀。
马仔们应声而动,粗暴地将这群绝望的祭品推入污秽的深渊。
粘稠的黑暗瞬间包裹了他们。
大佬b的妻子紧紧护着孩子,血与泪混合着池中污物,浸透了她残破的裙裾。
孩子们的尖啼、女人崩溃的哀鸣,在密闭的池壁间碰撞回响,奏响一曲凄厉的死亡前奏。
靓坤嘬着手中的冻奶茶,吸管发出刺耳的嘶鸣。
他俯视着池中蝼蚁,声音懒散却字字如刀:
“祸不及家人?呵,说什么屁话!”
“出来混,全家的命早就算进这赌注里。”
“赢就风光,输?连本带利,冚家铲!”
“坤哥!阿b跟你都是洪兴兄弟,以前没有交情……” 大佬b的妻子在污秽中仰起惨白的脸。
做着最后的嘶喊:
“你为什么……连最后的义气都不讲?!”
“义气?”
靓坤像是听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