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山怒喝,战靴一踏地砖,虎步如电,翻身拔刀未出,直接一记铁掌横扫而出!
“啪——!!”
一记震耳巨响!
萧崇业整个人像破布一样被一巴掌扇飞出去,鞭飞人转,撞在城下青石上,口鼻喷血,当场昏厥,生死未卜!
比鞭子更狠!
比枪响更绝!
全场骤然寂静,唯有火器营轰鸣不止!
许文山脸上杀意未退,冷声道:
“你狗仗祖训,敢动我先生一鞭,我便叫你连祖门也保不住。”
老齐在一旁捻须冷笑:“看吧,这就是你们龙隐关的待客之礼。”
——
祖门轰然崩落。
那刻着“龙隐”二字的匾额,在最后一锤中断裂成三段,跌入尘灰,碑骨碎如灰烬。
风过山前,尘沙四起。
萧然缓缓策马前行,穿过飞溅的碎石与滚烫的热焰,身后众军肃然随行。
他的声音平静,却如山岳震荡:
“门是你们立的。”
“所以我拆了它。”
“但祖不在门中——祖在心中。”
“若你们忘了祖心,我便替祖宗,把你们从牌位上剔了。”
他望着龙隐关阴沉的高墙。
低声一句:
“开门的人没脸,那就由我,给这道门——新一个名字。”
——
“够了。”
一道声音,苍老、清冽,如冰河骤断,滚入全场。
山风止,众人齐静。
一人自龙隐深处缓缓步出,银发铁杖,玄袍披雪,虽年迈,却脊骨如铁。
正是——萧重霄,南萧族长。
“萧景玄。”
“你不是来做客的。”
“你是来——讨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