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医摆摆手:“我暂时用不上,放在家里也是在吃灰,你能学进去就好。
药材这门学问,博大精深,我这辈子也只学了皮毛。”
他顿了顿,神色突然严肃起来,语气严肃地接着说道:“记住,做药材生意最重要的是诚信。药材是治病救人的东西,可别以次充好,昧了良心。”
梁金涛挺直腰板,声音坚定:“您放心,我梁金涛做事,绝不昧良心!我既然决定做这药材生意,就一定会把好质量关,让那些用药材治病的人能放心。”
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给那些晒着的药材镀上了一层金边。
梁金涛小心翼翼地把《本草图鉴》包好,放进随身的布包里。
那布包已经有些旧了,但被他擦拭得很干净。
临走时,薛中医又塞给他一小包甘草:“泡水喝,对嗓子好。你这一下午跟着我学,嗓子也该累了。”
梁金涛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沉甸甸的。
不只是因为那本厚重的笔记,更是因为肩上多了一份责任——对药材的敬畏,对生命的敬重。
一路上,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心里还在反复琢磨着薛中医的教诲,那关于药材的种种知识,像电影一般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当梁金涛走到自家那熟悉的小院门口时,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和说话声。
原来是赵秀芬下午从收购点回来后,就挨家挨户把公爹、六爸两口子都请到家里来了。
至于八爸,他不用侄媳妇专门请,回家喂过鸡狗,自己溜达着就来了。
梁金涛轻轻推开那扇有些陈旧的木门,只见院子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堂屋的门帘挑起,老父亲梁福海、六爸梁福圭和八爸梁福朝正坐在堂屋的炕上,围着一张小炕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喝着茶,聊着今年庄稼的长势。
六妈则在厨房里,和赵秀芬一起忙碌着,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欢快的乐章。
梁金涛赶忙走进堂屋,先跟三位长辈打招呼:“爹,六爸,八爸,我回来啦。”
梁福海看到儿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梁福圭招招手说:“金涛,听你八爸说你找薛中医去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