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邪,是他中了穿越大奖,还是买一送一,现代古代两头跑的豪华套餐。
“我没事大爷,” 苟尚峰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声音嘶哑,“可能就是没睡好,做了个噩梦。”
噩梦?
这tm根本就是噩梦成真了!
孙郎中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大概是觉得这后生脑子确实摔得不轻,也没多问,只是叹了口气,随即开始安排今天的工作。
于是,苟尚峰在大唐的、真正意义上的、作为杂役的第一天,就这么惨无人道地开始了。
先是劈柴。
孙郎中指着院子里一堆比苟尚峰骨头还硬的木柴,递给他一把缺了口的、摇摇欲坠的破斧头。
苟尚峰握着那玩意儿,感觉自己不是在劈柴,是在跟地球的引力以及木头的尊严作斗争。
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对着一根木头猛砍,结果斧头“咣当”一声弹开,震得他虎口发麻,木头上却只留下了一道白印。
【这木头是盘古开天时剩下的边角料吗?这么硬!还有这斧头,是哪个朝代的文物?该不会是石器时代的吧?!”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手上成功收获了三个血泡,而那堆木柴,看起来丝毫未损。】
然后是挑水。村东头那口老井离孙郎中的破屋少说也有几百米远,而且还都是上坡路。
那两个木桶,空着都死沉,装满了水,苟尚峰感觉自己挑着的不是水,是两座五指山。
他颤颤巍巍,一步三晃,好不容易把水挑回来,倒进大水缸里,感觉自己的腰椎已经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抗议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宣布“爷不干了,离家出走!”。
【为什么古代没有自来水?!没有桶装水?!连个轱辘轴的井都那么少见!这不科学!】
接下来是捣药。
孙郎中扔给他一堆黑乎乎、奇形怪状、散发着难以名状气味的草根树皮,让他用那个比他人还高的石臼和木杵捣成粉末。
这项工作不仅单调重复,而且需要惊人的臂力。
苟尚峰捣了不到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