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瑶和苏歆旸对视一眼,怀疑郑老爷被什么脏东西给夺舍了,所以身体不自在。
这郑老爷的宅子里也古香古色,朱漆廊柱、假山叠翠,连佣人都穿着长衫,只是宅子里过分安静,仿佛只有这一主一仆。
王管家通报归来,说:“老爷说很欢迎山人来看他,他一会儿就来,请少坐片刻。”
在花厅里坐下喝了三杯茶,郑老爷还未现身,郑宅里的佣人却异常忙碌起来。
王管家一边招呼三位客人,一边催促佣人给郑老爷煮药熬药。他咧着嘴不自然地笑笑:“抱歉,老爷这段日子身体不好,严重的时候都下不来床。您来之前情况好像还不错,不过这病来如山倒,说不好就不好了。山人您要不先回吧,等老爷好了肯定会再去拜会您的。”
妙觉混元山人从善如流站起来:“既然这样,那我们……”
“山人法术精进了不少,正好给郑老爷看看,说不定病就好了。”苏歆旸走近山人,袖口里的匕首抵在山人后腰上。
山人在被苏歆旸胁迫来的路上已经见识到了她的厉害,此刻只能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躲不过,躲不过。”他重新对王管家说:“不知道可否让我们在此借住几天,我看到郑老爷身体好了才好安心。”
王管家点头:“我去请示下老爷。”过了约半小时王管家才回来,“老爷说请山人和两位姑娘住下,家里有的是房间。”
眼看日影西趖,王管家终于带着三人来到了郑老爷的卧室,拨开一层层厚重的帘子,三人终于见到了郑老爷的真身。
只是老人正面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上覆着一条白色的手帕,李再瑶根本判断不出来这人是不是那天在健身房看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头。
在病倒的老爷脸上盖白帕,实属晦气,像给死人盖脸。
王管家解释道:“老爷的屋子采光好,整日躺着,日头照得他头疼,所以张妈一般会在太阳完全下山前给他盖一条帕子。”
演戏演到底,山人像模像样地给郑老爷把了一下脉,老神在在地说:“不碍事,不碍事。”不知道是真的不碍事还是他道行不到家,怕被郑家人打所以在胡说八道。
很快晚宴被秩序井然地布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