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瑶东看西看,说:“这是哪里,郑老爷的别苑?”
来都来了,三人朝着正屋走去。李再瑶看到门上的锁,说:“我们在715拿到的那把钥匙是不是开这个门的?”
苏歆旸拿出来试了下,“不行。”她趴在门口,透过锁眼儿朝里面看去,只见房子里一片红彤彤的颜色,好像着火了一般。
李再瑶听完苏歆旸的描述,捂着嘴巴说:“这该不会是那个吧,有一个恐怖传说,就是从猫眼看过去一片红色,其实是红眼病的人也在看你。”
苏歆旸、山人:……
苏歆旸直接劈开门锁:“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但不是。”
她的这番操作引起了山人的注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该知道的时候您会知道的。”
这房间很奇怪,暖黄色的煤气电灯很昏暗,一个窄小的前厅,摆放着桌椅等家具。两侧四个红柱子撑起了高高的房梁,厚重的帘子遮住了东西两侧的景象。
苏歆旸领头带着李再瑶和妙觉混元山人,一层层拨开帘子,大约拨了四五层眼前终于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桌子上摆满了女孩子的照片,还有一个大大的西洋钟表停在3点19分。
李再瑶指着那些照片说:“这人就是郑老爷卧室画册上的女孩。”
苏歆旸问山人:“山人,您不是经常接待郑老爷,知道这人是谁吗?”
山人摇头:“郑老爷去我那儿只问身体健康之术,没有提过这个女孩。”
李再瑶趁两人聊天的时候,已经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她翻出一本诗集和一箱金银珠宝,打开后里面是耀眼夺目的珍珠宝石和黄金。
“这个箱子我们能带走吗?”
苏歆旸捡起那本诗集,随手翻了翻,里面的诗句多含苦涩之意。“粉瓣辞朱槛,因风得自由。深闺锁香久,不敢问春愁。”
她快速翻到诗集末页,上面写着“形骸诚可厌,一炬谢尘缘。炽焰销千障,清风渡万渊。残灰飞作蝶,旧恨散如烟。负尽……”最后被墨汁涂改得看不出样子,加上斑驳的泪痕更加不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