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三十晚夜买得点猪肉,杀了一个鸡,过完春节到现在两三个月过去了。都没吃到肉,也怪不着陈祥吉兴奋的问了。
“有吃还塞不住你的嘴,问那么多干嘛!快去烧火!”莫美芳得儿子就喷,她怎好意思把猪肉的来路给讲出来的?
人之初,性本善。陈祥吉还算乖巧听话,母亲那么一喷,他不做声还立马去灶房烧火。
陈家去年建了两大间茅草屋,又建得一小间做猪牛栏。再没能力建厨房,就拿香火背来当厨房用。
儿子陈祥吉去香火背的厨房里烧火,莫美芳也进香火背拿水瓢舀水进一个盆里。
把两个半竹篓的鱼仔倒进盆里,就开始弄鱼放火上烤。她完全忘记丈夫脚断,还在思崖村等待着要钱治疗。
陈娟淑把黄母牛交给覃仁忠,转身就来寻找母亲莫美芳。
母亲莫美芳既不见去思崖村,又不见回家里。陈娟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母亲到哪里去。
她从思崖村头出来,拿眼四望并不见母亲的身影。
记起还留在田基上的两个半背鱼仔,陈娟淑就到自己家租的田地上看。
烂了的木耙撒得这有一块木头,那有一块木头。
覃家的木犁也还留在覃家租的田块里,只是不见了两个半背篓鱼。
还有母亲装猪肉,装锅头,装碗,装菜刀,装木瓢的布袋。
一不见两篓鱼,装猪肉锅头碗刀和木瓢的布袋。陈娟淑就断定母亲,拿着那些东西回家了。
她不由生气地自言自语道:“死老娘的,她怎可以这样啊?”
自言自语罢陈娟淑就放开脚步往家跑。
“妈,你怎么回家了,不去看我爸啊?!”匆匆跑回到家里,看见母亲莫美芳与兄弟陈祥吉在弄鱼烤。陈娟淑就大声地问道。
“不是有你去看你爸了的吗?这鱼仔不弄来烤干,臭了就不能吃了!”莫美芳说。
“我去有什么用,人家要你去才给我爸用药!人家还讲再不给我爸用药,我爸的脚就得残疾干不了活。”
看见母亲无动于衷,陈娟淑大声问道:“你讲我爸重要,还是这些鱼仔重要?”
“吼什么吼,覃伯和忠哥不是说了,他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