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的思绪逐渐飘远。
前世、
孤儿院内,年幼的小漠夏从仓库呆了一周才出来后,她看着可以轻易被替代的自己,只是笑了笑。
自那以后,她没有再冲领养的夫妻笑一下。
她逐渐长大,上学,高考,贷款来上大学,她是一个小镇做题家,没有见识。
不知道名牌,不知道很多东西的原理,也不知道土炕怎么做,种地怎么种,更不知道很多手工怎么做。
她只知道做题。
一个孤儿,理应什么都会,但是她会的,在兽世都用不上。
大学时,有人向她抛出橄榄枝,廉价的礼物,廉价的爱意。
她却信了,她自作多情,鼓足勇气,问对方是不是喜欢她。
她太想要一个家了,她将别人的示好错当成了喜欢。
“漠夏,照照镜子,我只是跟你闹着玩,你还真要跟我好?带你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大一那个夏季,她看着自己掉皮的运动鞋,廉价的短袖,头一次感觉到了羞耻。
她攥紧自己写好的未来规划,走在长街,一辆大卡车的失控,让她再也没有看到明天的太阳。
“然后我就醒了,嗯,这个噩梦,我一直记得。”
漠夏只是讲述了自己在临死前,如何对一个人自作多情。
梦归:“”
他还以为是真的呢!结果就是一个梦啊!
夏崽儿果然纯,一个梦就成了执念。
他沉默良久,一把将漠夏拽了过来,扣着她的后脑勺询问:
“夏崽儿,是不是小爷那日不直接说要给你,你会一直以为小爷在玩弄你?”
漠夏看着那双单纯的眼眸,疯狂的眨巴了下眼睛,没吭声。
梦归见状一把抱住她道:
“夏崽儿,只是一个梦而已。”
漠夏点了点头,确实,算是一个梦,在她胎穿后,思维方式逐渐变成了小孩子,前世的记忆一点点模糊。
但是那些伤痛,却记得尤为明显。
“小贼,该你了。”漠夏拍了拍梦归。
梦归邪里邪气的笑了笑,“小爷我、能有什么秘密?!”
漠夏:“???”
该死!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