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打算瞒多久。”陈濯玉薄薄的唇瓣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而且我爸对我做的这些事情不可能完全不知情,他估计也是想看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很有可能,陈正临在等他登高跌重的时候乞求着回到陈家,他不能让陈正临如愿!
黄东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口气又继续问道:“你真的不,不联系,姜年吗?”
“他不也是不联系我吗?”陈濯玉的语气里没有任何埋怨的意思,而是说道:“我怕我联系他,我就会忍不住想去找他,而且我爸要是知道我跟他联系,再对姜家做出什么事情来怎么办?”
黄东联想到陈正临对姜家的铁手腕,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于是点了点头。
陈濯玉又补充道:“姜年会理解我的,所以我们都很有默契,没有联系对方。”
虽然他们之间很有默契,但是长久不联系,陈濯玉对姜年的思念只会与日俱增,他心里其实一直盘算着怎么见姜年一面,那种面对面,能看见他人,能说上几句话的一面……
夜晚,在京市的某个高级酒店正在举行着结业宴,宾客们纷至沓来,门口的侍应接了一波又一波的贵客,来者无一不是穿着裁剪修身的高定服装,个个粉墨登场,好不热闹。
陈濯玉刚刚把车停到门口,就有一个眼尖的泊车员来到了跟前儿。
“陈少,您来了!”泊车员穿着酒店统一制式的服装,一丝不苟,笑容可掬地透过车窗看着他。
陈濯玉现在对于“陈少爷”这个称呼感觉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因为别人叫他“陈少爷”,是为了恭维,他现在有了自己的事业,他不希望别人因为他是陈正临的儿子而恭维。
和姜年在一起的时候,姜年要嘲讽他的时候,就会叫他“陈少爷”,要骂人的时候叫他“陈老三”,要跟他说正经事的时候叫他的全名,浓情蜜意或者撒娇的时候叫他“小狗”。
想到这些,陈濯玉想到在八大队的时候,虽然每天都上班加班,占用了大部分的时间,但是他们的心情却很饱满,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欢爱,尽情想对方展示自己的爱意,时不时出现个徐洋帆让他吃个醋,而这样的快乐却也只维持了几个月。
现在这个泊车员居然能从他开的这辆小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