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濯玉无语凝噎。
一个是他从小到大玩了这么久的发小，另一个是他在公注册司的时候对他施以援手，公司建成的时候并肩奋战的合作伙伴。
他俩搞一起就算了，分手的时候连带着自己里外不是人，帮谁都不对，撮合也别扭，这种感觉真的是——
太操蛋了！
……
“可以，配比就继续按照这个来做。”姜年把香水的配比资料认认真真地看完一遍了以后说道：“请持续做好工厂的监督工作，我会定期去查访的，去做吧。”
说完他就去忙其他事情去了，见香水的经销经理还杵在自己办公桌前没动，就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还有其他事吗？”
“姜，我们的产品在线上销售额非常可观，你为什么不继续做大呢？”经销经理有些苦恼地说道。
经过两年多的调养，姜年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味觉，可以正常进食，有条不紊的工作生活让他变得逐渐健康起来，比如现在，他白皙的肤色里就泛着健康的粉，整个人看上去精致又柔和，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显得有些违和。
他笑了起来，浓密睫毛形成了一道眼线，弯起来的时候格外醒目：“因为经过我长期的市场调研之下，发现暂时的线上销售比较适合。”
现在的姜年不仅经营着分部的工作，还继续开发了他的调香的事业，本来想着以这个为辅助挣点经费，结果销售额意外地可观，他非常开心：“这段时间你做得不错，等过了我公司最忙的这段时间，我可以带你跟我们一起去旅游。”
主要是他想到出国三年之期快到了，为了方便他回国，销售不能太广，不然不好收回。
“哦天呐！我好久都没有旅游了！”销售经理雀跃不已：“要去哪里旅游啊？”
姜年也笑了起来：“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