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绣着玩的。”姜宁姝低柔声。
裴祁一手箍着她身子,一手高举荷包,听见她解释之话,一口气堵在她心里,上下不得。
相比较以前,她也算是愿意寻个借口诓骗他。
“只是一个荷包,兄长不必在意。”姜宁姝察觉到他怒火减退,抬手去取荷包。
今夜裴祁来的匆忙,她没能来得及藏起这个荷包,让他看见发了火,下次一定要多加注意。
她的手刚触碰到荷包,裴祁躲开了。
“既然这么爱绣荷包,那就待在房间里好好绣。”裴祁将荷包紧紧捏在手心中,冷声命令。
姜宁姝瞳眸闪了又闪,不解看向裴祁。
待在房间好好绣荷包,裴祁不会又想囚禁她吧。
裴祁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在你怀上身孕前,就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他不想姜宁姝再有别的心思,也不想旁的人接触到她。
姜宁姝摇了摇头,“你不能囚禁我,我没有做错事。”
“没有做错事!”裴祁尾音拉长,质问姜宁姝。
让下人送药材给陈扶砚,又绣荷包给陈珏砚,还帮容月一起算计他。
这桩桩件件哪个不是错事,她全然没往心里去?
姜宁姝垂下了眼,“兄长要迎娶太傅嫡女,不该再占着我。”
“听谁说的?”裴祁依旧是那张冷脸,但语调平和。
姜宁姝被他拥在怀中,闻声挑眼探望他。
“世人都知道的事。”她嗔怪。
世人都知道的事,还用听谁说。走在街上随处可听见他们的讨论。
裴祁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不要乱听别人说的话。”他训诫完,一手掐着姜宁姝腰肢,将她抱进了里屋。
翌日天色大亮,姜宁姝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缓缓睁开眼睛,身边空空如也,床榻冰凉,一看就知他早就离开了。
“玉竹!”姜宁姝起身喊道。
往常玉竹都会守在房门口,她一醒来立马上前伺候,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迟迟不见身影。
姜宁姝接连喊了两次,外面的房门这才打开,玉竹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