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边,貌似商量了一番,一人道:“荣小姐,我哥俩也是执行公务,您担待。”
两人扬长而去。
沈世良苦笑道,“宜棠,沈家真是愧对你,连护你周全都做不到,让你受如此惊吓。”
连泽听说了,也急急忙忙赶到,“宜棠,没事吧?”
宜棠微微一笑,“没事,不用怕,进去做事吧。”
宜棠对沈世良道,“你还等一会儿,我要跟你商量点事儿。”
沈世良求之不得,屁颠屁颠跟着宜棠进了门,不谈情不求爱,只要在她身边,夫复何求?
“宜棠,怎么?”沈世良跟着宜棠进了一个房间,詹森在里面,一副痛苦的样子。
“把他给我捆起来。”
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下手毫无轻重,几个人一拥而上,把詹森压倒匍匐在地上,他挣扎着,手紧握成拳,不肯让人得手。
宜棠不管那么多,丢下一把绳子,让人将詹森五花大绑,詹森道:“荣宜棠,你果然是嫁了军阀,你简直蛮横无理,你你你你………”
宜棠道:“詹森,当年我们在广州,对付犯毒瘾的病人,你不就是这样吗?”
詹森眼里透出惊恐,他连连否认,“不不是,我没有,宜棠你瞎说。”
荣宜棠抓起詹森的手臂,内侧遍布密密麻麻的针孔,宜棠几乎要落下泪来,“詹森,你不想活了吗?”
詹森被宜棠毫不留情地揭穿,羞愧难当,“宜棠,我……”
“我帮你,詹森。”宜棠道,“你相信我。”
“眼下有件着急的事情,沈世良跟你说。总之,你务必办到,看在我的份上,好吗?”
宜棠把沈世良留在房间,詹森叫道:“你先放开我!”
宜棠看他已经开始打哈欠流眼泪了,心里叹了口气,径直关上门,不再理他。
不一会儿沈世良就出来了,里面传来哀嚎声。
“他会帮你们的,他需要几个时辰休息。”宜棠道,“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谢谢你,宜棠。”沈世良千言万语。
宜棠点点头,如今的关系……她应该听到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