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关进来的那个女的!
妈的,这次踢到铁板了,被曹某害惨了!这世道,钱不好挣,就觉的那个女的气质不一般,曹某那个缺心眼的,说什么这是沈世良玩腻的人,还有几分血性,放在这里磨磨性子。
一句话没说出来,已经挨了沈世元一脚,直踹心窝那种!
沈世元抱着宜棠回了六国饭店。
宜棠昏昏沉沉不能醒来,她有些发热,他想喂她喝点阿司匹林,忍住了,待宜棠醒了再说吧。
他想起宜棠帮他退烧,于是依葫芦画瓢,用凉水擦拭额头,解开衣服,喂她喝水,帮助她湿润嘴唇。
宜棠此刻寸缕也无,沈世元才想起来,这里一件宜棠的衣服也没有。
他想起宜棠在这里有房间,刚要去拿衣服,又不想离开宜棠,心一横,打电话回家把珠儿喊来。
他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丈夫,担心妻子安危,于是做了他能做的一切。
他忘记了,他是秘密回京。
沈一章暴怒:“混账东西,为了个女人功亏一篑!”
沈一章踱来踱去,再也无法入眠,沈家当前的境遇,恐怕只是残酷命运的预演。
他最器重,承载家族命运的儿子,亲手凿穿了这艘船!
沈一章悲愤交加,把书房砸了个遍!
整个沈府就像一只冬眠后刚刚苏醒的大熊,眼睛还未睁开,还没吃到河水化冻后跳跃的肥美的鱼,却先成了盘中餐。
各个院子陆陆续续亮起了昏暗的灯,三房女眷,以及下人们,都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等待命运的夹击。
众人瑟瑟发抖,不敢出门,唯恐自己做了厄运的马前卒。
韫仪让丫鬟打着一盏灯笼出了门。
灯笼光微弱,只见脚下一块,月亮躲起来了,周遭一片漆黑,可在这个园子生活几十年了,纵然无光,何愁不识路。
通往沈一章书房的路,她很少去,但有的事情在心里反复琢磨过,未必非要实践才算数。
韫仪让下人退下,她自己推门进去。
沈一章自是吓了一跳,“你来做什么?”
“看老爷笑话。”韫仪毫无情绪抛出一句话。
“你!”沈一章方才耗尽了气力,此刻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