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元粗暴打断,“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宜棠莫名。
她只是想说生产才是女子的鬼门关,那个时候她特别关照即可。
见沈世元当真生气,气得眼圈发红,拳头捏得紧紧的,宜棠一股子倔强气也上来了,心想这个“暴君”,不就是自己没跟他回去吗?
宜棠转身便走,“我要做的事情,我自己决定。”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正中沈世元心窝,他心冷如遇冰霜,这个女人心太狠了,毫无愧疚。
在荣宜棠这一生中,什么都可以舍弃,除了她自己的一身固执,她不是清冷,她是冷酷,她是不留情面。
谁爱上她,都是跟命运较劲儿。自己对她来说,不过是偶尔的一个陪伴,一点都不重要,否则她怎么会亲手扼杀两人欢爱后的生命。
如同一片树叶落下,碾落成泥,无人在意;如一片雪花飘过,晶莹却即刻不见。她不在意,可他在意。
他突然升起一种感觉,隐隐约约,充斥他的思绪,他想哀求宜棠,今生今世,别让他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