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宋女官之后,这些贵女都不约而同地扯起笑容,快步走上前。
“家中规矩森严,来迟了,还请郡主恕罪。”
贵女们一个个低眉顺眼,瞧着是来同黎昭昭请罪的,言语上的高贵是一点都没有放下来。
她们刚一入门就听到陆砚几乎像是在表决心的话,心都碎了。
“诸位有何罪只有,不过是没按照请柬的时间过来罢了。”
黎昭昭收起脸上的表情,笑得一脸真切。
宋女官看向她们的神色也淡了下来,虽然还是在笑着,可眉眼间却带上了严厉和责备。
贵女们勉强笑了一下,正当她们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黎昭昭的话,圆形拱门外一双禾绿带着繁复花纹的绣鞋迈了进来。
来人一双眉似蹙非蹙,眼眸中含着水意,端的就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神色却是矜贵倨傲,每一步迈出的长度都像是精心测量好的一般,规矩仪态样样皆是上乘,恍若悲悯世间的神女。
很难想象一个人会将这两种不同寻常的气质结合在一起。
黎昭昭眯了眯眼眸,是宁清漪。
她对宁清漪的印象极为深刻,那时候的宁清漪已经成为了宁王妃,府中的妾室都归她管理,而她因着容貌在一群妾室之中脱颖而出,便屡次遭受到宁清漪的妒忌以及暗算。
她被男人羞辱便是宁清漪做的手笔,直到现在她仍记得那日清醒的绝望。
事后,宁清漪对傅玉书说,反正她的身子都是脏的,日后也要调教给那些官员,不如先让人教教她规矩,也学一下如何伺候男人。
傅玉书同意了,对她没有怜悯,揽着得意扬扬的宁清漪从她眼前离开。
“郡主可能不知道规矩,咱们上京举办宴会都是在过午之后,这样家中即便是有事的,也可以赴宴,郡主的开府宴却是在早上,不管是咱们这些姐妹,还是太后娘娘都没有太多的时间。”
宁清漪柔声说着,轻柔的嗓音像是一阵清风抚平了众人心中的焦躁。
贵女们都点了点头,对宁清漪的说法非常的赞同:“是啊,郡主,真不是我们故意迟到,而是咱们还要上女学,家中父母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
这群贵女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