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在一脸黑线。
“你要是再演下去,我就去找祖母了。”
静北侯:。。。。
不孝子!
静北侯叹口气,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常在,国都所是你的机遇,抓住了。”
“太女殿下强势,兵权已经尽数归于朝廷,景元情势已定。”
“就算过后朝臣再怎么搞事,也没用,兵权,财政都握于一手,他们想的再好也不过就是戏台上的戏子,全看观戏人想要如何。”
“凉州荣安坊,荣安商行,荣安钱庄……这一桩桩,一件件,背后是谁的手笔咱们这些做生意的都知道。”
“还有靳祎安那个铁公鸡,看着一心为国,是个保皇党,但你爹敢给你打包票,他绝对是太女殿下的人。”
徐常在是真的惊讶了:“怎么会?”
静北侯冷哼:“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小孩子,放在你爹面前,他那点小九九算什么。”
徐常在很想说自己不信,但事实上他爹如果肯定一件事,那这件事十之八九就是真的。
这也是他祖父为何死活都要把他爹拉回官场上的原因。
实在是天赋过人啊。
静北侯看着徐常在,末了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终究还得是你自己去闯,为父老了,看不了你多久喽。”
徐常在:“爹,你昨天还说自己老当益壮,起码活到一百多呢。”
静北侯:。。。。。
他的棍呢,小兔崽子,他要家法伺候。
静北侯上交水运航道的事并不是秘密,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水运航道所牵扯的太广,一条航道上所经过的州府,郡县,以及沿途的落脚点,接头人,甚至那条道路上有无水匪都在考量之中。
而且,静北侯可不单单只是上交了水运航道而已,还包括水运必须的船只,静北侯也一律上交了。
知道消息的众人谁不佩服静北侯的孤注一掷,所以对于此次领头的人选每一任表示反对。
他们本来还纳闷为何静北侯会如此慷慨,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商人思维在他那里被应用的淋漓尽致,像这种慷慨解囊的事不像对方能做出来的啊。
现在想想,原来是想用此事给他儿子铺路啊